朝代:南北朝作者:沈约出自:悼亡诗更新时间:2021-12-31
“去秋三五月,今秋还照梁。今春兰蕙草,来春复吐芳。”去秋十五的圆月,几经圆缺,今秋圆月依然高高挂在天幕,如水的清辉还和去年一样,透过窗棂,洒落房内。今春逗人喜爱的兰花蕙草,经夏而秋,经秋而冬,无不枯萎,可是来年冰化雪消,它们还会同去春一样溢香吐艳,为春日添色增辉。“悲哉人道异,一谢永销亡”。然而,人毕竟与“三五月”、“兰蕙草”不同。月缺了,还有再圆的时候;花枯了,亦有重放的一刻。而一个人的生命一旦终结,却永远不会有再回来的时候。首六句以春花秋月反衬人事,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花前月下,又该逗引起诗人多少美好的回忆,同时又会给他带来怎样的伤感之情!秋月照房,从前与妻子生活于此,入则成双,出则成对;而今月色依旧,自己却凄清孤独,孑然一身。春花吐芳,光艳照人,不由得想起妻子的容光,曾经多少回携手花丛,流连观赏;如今花色依旧,人面不在,心绪全无。诗人触景慨叹“人道”,有说不尽的凄凉感伤。
“屏筵”四句,有室外转写室内,由自然景物转写日常用具。“屏筵空有设,帷席更施张”,筵,坐具。“屏筵”、“幔席”,都是妻子生前用过的物品。屏风、坐席,物在人亡,徒然虚设;而幔席之类,已非昔日,皆已更换。再看看亡妻生前常坐的坐具吧,已被游尘所封;而睡过的床榻,则被一顶孤伶伶的帐幔空荡荡的罩着。“屏筵”两句,一“空”、一“更”,已注入诗人感伤之情。“游尘”两句特拈出亡妻生前用得最多的坐具与卧具加以铺写。游尘掩座,实非一朝一日,妻子亡去已有相当长的时日了,然而诗人仍原封不动地将它们摆在那里,甚至连帷帐还高高地挂着,她依然留在他的生活中,依然留在他的心上,多么深的一片眷恋之情啊!然而,事实毕竟是无情的,座是虚的,床是空的,物是而人非,再也见不到她的一颦一笑,再也听不到她的一言一语。四句将房室写得非常凄凉,而房室的凄凉,也正是诗人内心的凄凉。结二句,“万事无不尽”,束上四句,写逝者;“徒令存者伤”,写生者,落笔己身。亡妻撇下生者而去,空使活着的人对物伤情,有诉不尽的孤独和悲哀。
诗的后半部分,将悲伤的情感同凄凉的环境融为一处,情状交现,悲怆靡加。
全诗十二句,六句一节。每节前四句叙事写景,后二句抒写伤情。春风秋月,婉曲有味,蕴意颇深;室内铺叙,用笔细腻,景中有情。“悲哉”、“万事”数句,抒写哀情,则由肺腑倾泻而出,真率诚挚,悲切苍凉。全诗不事雕琢,也不用典故,明白如话,对亡妻的一腔深情自然流出,颇能打动人心。
沈约诗最大的特点是“清怨”这首诗集中体现了沈约的“清怨”之风。沈约这首悼亡诗对后世以离别为题材的诗词作品有较大的影响,把南朝之前类似作品的哀而不伤(如潘安《悼亡诗》)的境界真正推向哀伤并茂的新境界。
《别范安成》是南朝文学家沈约创作的一首五言诗。这首诗前四句写少年离别之“易”,后四句写老年离别之“难”,在离别的哀愁之中,还含有对人生进行反思的意味,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离别的不舍。全诗明白晓畅,情真意切。
范岫比沈约大一岁,是沈约的好友。与沈约一样,范岫很早就失去了父亲。也与沈约一样,为蔡兴宗所礼敬,同在蔡氏郢州刺史府中任职,那时他们都还是二十多岁的青年。南齐时又都曾在太子萧长懋东宫中,都担任过太子家令。沈约为竟陵八友之一,而范岫曾任竟陵王萧子良的记室参军。因此两人在一起的交集比较多。范岫的诗文不如沈约写得好,但学问非常广博,沈约十分佩服。范岫被任为安成内史(相当于郡守)是在永明后期。安成郡即今江西安福,离京城建康较远。当时沈约仍在京任职,作此诗予以送别。

作者沈约资料

《悼亡诗》赏析作者沈约

沈约(441-513年),字休文,汉族,吴兴武康(今浙江湖州德清)人,南朝(宋、齐、梁朝时期)文学家、史学家。出身于门阀士族家庭,历史上有所谓江东之豪,莫强周沈的说法,家族社会地位显赫。祖父沈林子,宋征虏将军。父亲沈璞,南朝宋淮南太...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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