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代:魏晋作者:傅玄出自:短歌行·长安高城更新时间:2021-12-31
这是一首写弃妇之怨的四言诗。早在《诗经》中就已经出现了弃妇的悲歌,如《邶风·谷风》、《卫风·氓》;汉诗中也不乏此类题材的歌唱如班婕妤的《怨歌行》、汉乐府的《有所思》。它们或如怨如诉,细说从相爱到被弃的过程;或长歌当哭,抒发被弃的悲哀和怨愤。而傅玄的《短歌行》,题材虽不出闺怨,构思却不同凡响。
试看诗的开头“长安高城”四句,其来无端,突兀而起。曰“高则“干云”、“贯天”;曰广,则“层楼”、“四起”:可见其杳不能攀,充塞天地。这种高、广的空间形象,正是存在于弃妇潜意识中的和负心郎之间的情感距离和充溢于她心灵的愁怨之情的物化。透过它们,我们可以感受到弃妇内心深处悲痛的呼喊,它如同土地深层长期被抑制的岩浆的进发带着深沉、炽烈的力量,从一开始就震撼了读者的心。
蜉蝣”以下六句,忽而转写蜉蝣、蟋蟀、蚍蜉,空间形象由极大而极小。乍看之,它们和开头没有什么联系;细按之,上下之间实在是以弃妇的意识流程为脉络,写她于痛定之后的细密、绵长的思考。蜉蝣,是种“朝生夕死”,生命短促的小昆虫,蜉蝣之“整”,意味着女方和男方曾有过的短暂的和谐生活;蟋蟀之“哀”,当指女方被弃后的悲凄心境;蚍蜉之“荣”,则指对方和新交的快乐。抒情主人公以情观物,物便都有了情。从带情之物的形象中,既可看到弃妇今哀昔乐的对比;又可看到弃妇与男方之间我哀彼乐之比。于是很自然地引出我念而彼莫知的怨诉来。“昔君”以下三个小段排比而出,用语势很强的诘问句将以上的三个对比具体化、明确化。三组排句中各自用了矛盾法,极写变化之大。由“掌中珠”到“弃沟渠”,是行为的变化;由“如影如形”到一去“心如流星”,说明是心变导致形离;由“相结”到“两绝”,“结”、“绝”音近而意义截然相反,诗人有意让它们对举,以突出这个变化的荒谬、不合情理。在三组排句中,迭用诘问词“何意”,将感情推向高潮;又有问无答,把答案留给读者去思考。笔力纵横,余意不尽。
《西长安行》是西晋诗人傅玄创作的一首乐府诗。此诗的前半部分六句写对方的热情问候与赠送礼物,后半部分六句写对方的变心与自已下决心断绝关系时的犹豫,真实而深切地刻画了对爱情充满希望的女子的心理。此诗感情真切自然,设问句的连用增加了诗的跌宕摇曳之感,质朴、自然的语言使得诗歌所体现出来的情感内涵生动感人。
《乐府解题》曰:“《西长安行》,晋傅休奕云:‘所思兮何在?乃在西长安。’其下因叙别离之意也。”《乐府诗集》列于杂曲。按此篇风格可知,这首诗是作者模仿汉《铙歌·有所思》而作。

作者傅玄资料

《短歌行·长安高城》鉴赏作者傅玄

傅玄(217年-278年),字休奕。北地郡泥阳县(今陕西铜川耀州区东南)人。西晋时期文学家、思想家。傅燮之孙、傅干之子。傅玄幼年随父逃难河南。专心诵学,性格刚劲亮直。初举孝廉,太尉辟,都不至。州里举其为秀才,除郎中。后参...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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